负责人点点头,“放心,有我呢。”
就在季沉蛟将辛易平带回市局的路上,梁问弦打了一通电话过来。
“已经向平兰县警方核实过了,辛易平老家确实在平兰县,十四年前平兰县的死亡事件中,有一件可能和辛易平有关。死者叫王叔新,天生智力低下,但身强力壮,专横跋扈,其家人也因为他的智力问题,纵容他作恶,一旦有人找上门,他们就说王叔新是个傻子,傻子杀人都不坐牢。”
季沉蛟皱起眉,看了看辛易平。辛易平面容平静,看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他将耳机的声音调低了些,继续听。
“平兰县有王叔新侵犯女性的传言,警方去调查过,但始终没有受害人愿意站出来,这事只能不了了之。后来王叔新喝醉坠楼,调查结果是意外死亡。比较巧合的是,有不少人看到王叔新调戏辛易平,辛易平离开平兰县时已有身孕,但她不肯说孩子的父亲是谁。认识辛易平的人大多认为,她被王叔新侵犯过。”
梁问弦叹了口气,“王叔新坠楼,辛易平离开平兰县,这两件事本来扯不上关系,但联系到黄勋同的案子、记克的笔记,王叔新的死很可能和辛易平有关。”
回到市局,季沉蛟将嫌疑人蹬着三轮板车进出小路的视频拿給辛易平看。辛易平不安地揉搓着手指,“我不认识这个人。”
季沉蛟问:“你认识甘鹏飞吗?”
辛易平摇头。
“他和你一样,也住在斜阳路。”
“我早就不住在那里了,斜阳路人那么多,我每个都要认识?”
季沉蛟凝视辛易平的眼睛,“但他可能认识你。你们的名字出现在同一本日记上。”
辛易平眼角的皱纹一僵,声音稍稍变紧,“什么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