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猎:“不是很正常吗?一伙人一起干了坏事,纸包不住火,想要永远安全,就得把可能泄露秘密的人都干掉。”
季沉蛟沉默片刻,“你让我想到一个人。”
凌猎:“嗯?”
“一个教过我很多的朋友。”季沉蛟斟酌用词,改口,“算是半个师父吧。他的想法也总是很偏激,和常规思路背离,乍听起来不是天方夜谭就是过于残酷,但有时候,他的想法恰好就是唯一的正确解。”
凌猎把所有青菜都吃完了,“我偏激?”
季沉蛟挑眉,“你自己没发现?”
“但是凶手的想法不是比我诡异得多吗?不跟上他,怎么破案?”凌猎说:“比如发生在我屋里那个案子,凶手杀刘意祥就杀了,为什么还要给他穿上我的衣服?只是嫁祸给我吗?我到现在也没想明白。”
季沉蛟说:“这倒是。你、记克,是这一连串案子里最奇怪的参与者。”
凌猎开始吃剩下的红烧肉和鱼香肉丝,“我不奇怪,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
季沉蛟不喜欢吃茼蒿,一根都没动,见凌猎喜欢青菜,问:“你要不要?我没碰着。”
凌猎:“你把红烧肉给我我会更开心。”
季沉蛟嫌肥,倒不是不能给,但他筷子碰到了,“你不是喜欢青菜?一来就全吃了。”
凌猎:“那是因为我要把好吃的留在最后。”
季沉蛟:“……”行吧。
会议继续,凌猎现在的身份虽然是官方“认证”的关系者,却也没有旁听。
“哥,我觉得那个谁说得有道理。”沈栖虽然烦凌猎,但冷静下来,复仇这条思路走不通时,灭口已经成为唯一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