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天全黑了,一声闷雷让秦淮一惊,他在这人生地不熟,也没有夏司那帮朋友的联系方式,但是他太了解夏司了,自然知道该去什么地方找他。
但是这个县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能喝酒的地方不少,他只能按照地图一个接着一个的去找,自然先是把附近不论大小,又问着附近的当地人,把没在认证过的小地方也找了个遍,约莫这么找了将近两三个小时,没歇过一步,后背已经被汗水打湿了。
眼见着闷雷越打越大,已经有小雨点落下来了,秦淮终于在一条小巷子里的酒馆里找到了喝的烂醉的夏司。
背着他回去的那段路,夏司嘟嘟囔囔念叨的最多的一句
哥以后我保护你
刚进家门口,瓢泼的大雨就从云层上被倒下来,秦淮像之前那样,刚要去找解酒药和胃药,但突然想起来这不是北京的家,药都不在啊。
“夏老师?”秦淮上去小心翼翼的拍了拍他的脸,“你包里带没带药。”
夏司吭叽了半天也没说出来一句完整的话。
秦淮没办法,只好简单的翻了翻夏司放在座位上的书包,装着录取通知书的邮件掉出来,秦淮连忙捡起来吹了吹上面沾上的灰又放回桌子上。
找了一圈都没找到胃药,秦淮知道夏司后半夜吐完之后,胃肯定痛的受不了,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最近的药店,距离还好,他便扯了件外套罩在头顶上冲进外边的雨幕中。
出去之后他才发觉自己的扣在头上的外套有多没用,不到一分钟,身上从里到外湿了个透,而且出夏司家的那段小胡同还是坑坑洼洼的土路,一下雨,赶上和泥了,秦淮勉强把眼睛睁开一条小缝,艰难的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