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大变态。”夏司如释重负的翻回去躺着,腿肚子直犯软。
“可咱俩这样怎么睡觉。”步寒冬看了一眼自己的下边又看了一眼的夏司的,“要不”
“没有要不!”夏司翻身下地趿拉上拖鞋往外走,“我去厕所,你他妈在这自己弄消停了。”
折腾到天都快蒙蒙亮了,夏司总算是睡安生了,第二天睡着日上三竿才睁眼,旁边早空了。
迷迷糊糊的往外屋走,早饭在桌上已经摆好了,步寒冬坐在椅子上戴着一副眼镜正在那看物理,纯纯一三好学生的气质。
夏司斜倚在门框上,他就纳闷了,这人是怎么做到白天一个样,晚上又是一个样的,特么的人格分裂啊!
“哎,我一会儿要去医院看看姜愿。”夏司端着盆去院里洗漱。
“我跟你一起。”步寒冬放下书。
“也行,那就把洛洛放着谢盟他妈那儿去。”夏司吐掉嘴里的牙膏沫。
到医院的时候,姜愿正在睡觉,周恒在旁边坐着。
“一晚上没睡?”夏司看着周恒眼底清晰的黑眼圈。
“睡不实诚。”周恒说。
“你爸没来找麻烦吧。”夏司问。
“不知道他又得罪什么人了,昨晚被人打了,现在还昏迷呢。”周恒说。
“没准是那帮赌徒吧。”夏司说。
“说是颅骨碎裂。”周恒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坐在旁边冷若冰霜的人。
“我操,这么狠。”夏司惊了一下,“惹上□□了吧。”
“跟我没关系,正好得段消停日子,说是他聚众赌博金额数目较大,等他醒了估计得进去蹲段时间了。”周恒说。
“哎,姜姨怎么不来替你的班。”夏司说。
“她这两天都是晚班。”周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