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周立顺懵了。
接下来,屋子里就传来周立顺杀猪般的叫声,还有玻璃碎的声音。
半个小时左右,步寒冬从屋子里出来,拿纸巾擦了擦手,表情淡淡的。
“我要问的话问完了。”步寒冬朝着门外的辅警说道。
推门进去,几人都傻眼了。
周立顺的脚下全是带血的碎玻璃碴子,脑门简直可以用血肉模糊来形容了,所有的杯子全砸的一个地儿,都出了个大血洞,整张脸上全是血,衣服上滴答的也全是,人已经没意识了,估计还剩口气,隔着老远都能闻着股血腥气。
“我操,这公子哥下手这么狠!还就照一个地儿打!”其中一个年轻的小辅警震惊的捂住鼻子,“那那这怎么办,就这么放他走,当时他可说就是问两句话,好嘛,这两句话问的把人都快问没气了。”
“你他妈缺心眼儿啊!”旁边的老辅警一巴掌就糊在他的后脑勺,“你敢拦个试试!局长都睁只眼闭只眼的,你他娘的有多大胆儿去拦!”
“那怎么办。”年轻辅警挠了挠头。
“送医院,就说赌博群架打的。”老辅警说。
第67章 乖儿子
步寒冬回去的时候都已经快十一点了, 夏司杵着下巴坐在小桌子前边,跟季洛俩人大眼瞪小眼的盯着面前的晚饭。
“怎么不吃?”步寒冬坐下问。
“这不少一人。”夏司不痛快的说。
“逛得忘记看时间了。”步寒冬摸了下季洛的脑袋。
“你手上哪来的血,磕着了?”夏司皱起眉毛,看着步寒冬手背侧边的鲜红一片。
“不小心擦着了。”步寒冬说。
“我看看。”夏司拽过他的手, 仔细看了看, 压根也没伤口啊, 这时候他不经意的瞥了一眼, 正好看见他长袖里边露出的腕套, “你怎么还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