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夏司顿时被喷成了落汤鸡,“步寒冬!你丫等着!”
季洛笑的更欢了。
“小东西,哥哥被欺负了你就这么高兴啊!”夏司也笑的嘴都合不拢了。
抢花洒的幼稚游戏还在继续,狭小的浴室里笑声一片。
等收拾利索了以后,都凌晨了,季洛给他洗着澡就睡着了。
“累死老子了。”夏司筋疲力尽的回屋往床上一瘫,“晚安啊。”
然后他就觉得床颤悠了两下,直接给他颤清醒了。
“你干嘛!”夏司一溜烟的坐起来看着躺在他旁边的某位不速之客。
“睡觉。”步寒冬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滚那屋去!”夏司手指着门口。
“不会滚。”步寒冬说。
“我会滚。”夏司深吸一口气抱着枕头就要走,半只脚还没下床呢,又被捞回来了。
“累。”步寒冬从身后紧紧抱着他的腰。
“累屁!你这手劲儿我可一点没看出来,”夏司挣脱了两下,无果,“哥哥啊,咱俩一米八的大老爷们,就特么挤这一张小单人床,是不是太说不过去了!”
“多舒服。”步寒冬的手又摸进夏司的衣服下摆。
“手!”夏司压着声说,要不是他真累不行了,今儿非得跟他比划比划。
“手怎么了?”步寒冬装傻的继续往里深,冰凉的指尖都摸到夏司的小腹了。
“我操|你丫的!”夏司白净的脑门都冒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