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柏溪没有办法只能用手铐将朝南的两只手靠在椅背。
朝南挣扎不开,身上极致的痛苦仿佛要吞噬他仅有的理智。穆柏溪怕朝南忍不住痛苦咬舌伤害自己。不得已给他带上了固定器。朝南仅存的理智一点点被蚕食殆尽。穆柏溪听着朝南极其痛苦的嘶吼。手腕被磨破一滴一滴的鲜血顺着朝南的指尖落在地上。朝南拼命的想我为什么还不死!为什么连昏迷都做不到!为什么我要忍受这样的痛苦!
朝南的脑子已经没办法保持清醒,他现在仿佛是被欲望支配的魔鬼,朝南在想自己现在这幅样子恐怕会吓到闻言。
对呀,闻言,闻言是谁。朝南在彻底失去清醒之前,还在想闻言。闻……言!
穆柏溪看着朝南在经过三个小时极致的折磨,最终第一次毒瘾发作结束。朝南也陷入昏迷。
穆柏溪将手铐打开,给朝南的手腕进行包扎。看着昏过去的朝南。穆柏溪的心无比痛苦。
飞机落地,机舱门打开的那一刻,穆经寒快速走上飞机,在看到朝南的那一刻,呼吸不由自主的加快,心跳也骤然加速。已经昏迷的朝南随意的靠在椅背上,已经被处理的双腕上还缠着绷带。
穆经寒走过去,抱着毫无意识的朝南,走向黑色的商务车。
车门打开,云一坐在车里。看着穆经寒将朝南小心的放到座椅上。上前查看朝南的情况。
云一不敢相信面前这个昏迷不醒的人会是跟自己一起长大的,不管什么时候都极致优秀的朝南。
云一的声音不自觉的带了一丝颤抖“谁干的!这是谁干的!杀了他!”
穆经寒将云一揽进怀里,低声的说“还在查,知道是谁了。就一定会杀了他们”
随后说了句“我们带阿南回去,但是注意闻言。在朝南醒来之前。先不要让闻言知道朝南回来了。一切等朝南醒了问过朝南在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