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志兴似乎对他的出现并不意外,只轻描淡写的扫了他一眼,随后指了指沙发说:“坐,正愁没人下棋。”
谢非看了他一眼,随后抿着唇坐下来,执起黑子率先落在棋盘上。
闫志兴瞄了眼,啧道:“下这里?起手这么躁?”
谢非不语,闫志兴慢条斯理的放下白子。
“怎么样,这几天想出什么了吗?”
“程墨不会是你想的那样。”谢非闷闷的憋出一句。
闫志兴眯了下眼:“你为什么这么相信他?”
谢非不知道闫志兴到底知不知道程墨的底细,但闫志兴一直不提,谢非也不清楚闫志兴当年在鸣湖别墅案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他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我知道些事情”
谢非把四年前的拍卖会情况说了一遍。
闫志兴听后久久不语,谢非忍不住说:“老闫,程墨应该是受害者。”
闫志兴:“这说明不了他是受害者。而且,从这次现身后,他明明可以来找你的,哪怕留个信号,说不定他被你查的那组织洗了脑,已经忘了你,忘了我们,到时候你怎么办?于公于私,你都很被动,你还要这样执着吗?”
谢非沉下眼:“我不怕他忘了我,也不怕他不爱我,我就是怕他觉得心无所依,眼中无光。他是我爱着的人,他心里的那束光,我会给他,直到他愿意跟我回家。我会找到他。”
闫志兴看着他,静了很久,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最后才说了声:“我是看不懂你们年轻人了。我也不懂你们的情情爱爱,我只问你,如果最后找到程墨,他的确如我所想怎么办?”
谢非垂下眸,手指下意识曲了一下,下一秒,他抬起头,目光亮的吓人:“带他回家,亲手缉拿归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