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能折腾啊,这帮人。
他边走边观察,发现前面的餐桌边已经坐了一个人。正是之前在实验室的见到的男人。
程墨走过去,看着满桌的菜,也不客气。费岑等他吃的差不多了,才对他说:“我叫费岑。费解的费,山今岑。”
程墨慢悠悠地擦拭着嘴角和双手:“嗯,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就叫你费岑?”
费岑轻笑:“他们都叫我先生,你呢,随你高兴。”
“嚯,我真是好大的排面。”程墨放下刀叉,不紧不慢的端起酒杯晃了晃,冷笑道:“既然对我这么好,怎么又把我搞成这样?”
费岑面不改色:“那是为你好,你乖。”
程墨微笑:“好的,费先生。那我倒是该谢谢你。”
“那倒也不用这么客气。”费岑轻柔的抬起他的手腕,给他戴上了一块精致的电子表,“送你的礼物,好好戴着,别轻易摘下哦。”
程墨扫了一眼那黑色的腕表,眸子里染上一丝不悦:“监视我?”
费岑失笑:“说气话了?你身体还没好,观察你身体体征的。过一个月就可以摘下了。”
费岑没说话,的确是观察程墨身体体征的,不过是另一种体征。它随时监控着程墨的人格稳定性罢了。
程墨看着温和的费岑,一时也没话说。他懒散的撑着下巴,嘴里敷衍道:“好的主人,是的主人,您有什么吩咐主人。”
费岑突然有些头疼,怎么这个人格,莫名觉得有些恶劣?
程墨看他不说话,皱着眉催促道:“还有话说吗?”
费岑破天荒的觉得有些无奈:“你躺了一个多月,还没睡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