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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着滚烫的咖啡,他舒服地荷出一口热气。

程墨今年也才24,正是最好最强壮的年龄,但他的身体却没有了这个阶段该有的朝气。他跟着谢非也锻炼过,格斗技巧也会不少,偏偏一到冬天,依旧怕冷的很。

浑身捂不热的那种冷。

原本这种天气,谢非不会让他自己步行出来买咖啡的。但谢非最近好像很忙碌,经常不见人影。便也没人管着他了。

程墨不知道谢非在忙什么。那天从高明煦家回来后,谢非问了他一句话。

“程墨,如果你父亲那件事能有个结果,你还会跟c先生继续赌约吗?”

程墨当时很随意的说:“大约会吧,我并不喜欢我的生活中留有未知的隐患。”

而在程墨说完这句话后,谢非看了他很久很久。那眸光多了些他看不懂的东西。

从那天后,谢非就忙碌了很多。似乎多了很多他不知道的任务。时常早出晚归。

而这次更是已经三天没见到他人了。

赵文奇后天就要回国了,本打算见到谢非跟他说一声这事,没想到连着几天没见到人。程墨又不是个太过喜欢主动的人。

他抬眼看了一下渐暗的天色。想着如果今天谢非依旧没回来,还是先去把赵文奇的事情给处理了吧?

青年拉高衣领,只露出秀挺鼻子和眼睛,然后转身踏入寒风中。

此时此刻,谢非正疾驰在回林海的途中。

谢非最近的确很忙碌,其中之一就是开始认真调查“鸣湖别墅案”。

15年前“鸣湖案”本就轰动,年轻有为正值事业得意期的心理学教授杀了自己家人,这任谁也想不通。再加上当时此案牵扯到自杀了一名刑警。

此案一直被大众议论纷纷。也成了林海市刑警队的一块心病。

但再猎奇的故事,也会因时间推移被人淡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