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现在就想打死他,能不能行?
肖誉看到他的表情,又笑起来:“因为这些都是我留下的灵魂。所以不能给你看哦。”
“什么?”
“灵魂啊,每一个为作品牺牲的人我都将他们的灵魂留在了我的身体上。他们是活着的。”
“”
操,神经病吧。
虽然肖誉有说了一堆让人毛骨悚然的废话。但在肖誉拉毛衣的那一下,谢非还是看清楚了。
就像在找茬一样,发现了那块图案的不同。
谢非说:“肖誉跟彭斯年关系不一般。”
平屿市中心医院某单人病房外,两三个穿深蓝制服的人守在门口。
路过的人光看这几个人的架势,就知道,病房里的人不一般,不是大恶就是权贵。他们只敢瞥一眼,便绕开离得远远的。
在绕路的那群人身后,有几个穿便服的人与他们反向而行,直奔着那被看守的病房而去。看守的人一看见他们就立刻打开门让他们进去了。
病房内的的青年已经转醒,一手被铐在床边,一手压在胸口。看见有人进来,目光迷茫的投落过去。在看清为首的高大男人后,面色一僵,随后怒声道:“又是你们!”
谢非拉了把椅子坐在他跟前,笑了一下:“怎么?刚醒就这么激动?可是我们救了你命,跟我们拽什么呢?”
“……”
“说吧,离开酒店后去哪了?见了什么人?怎么就把自己弄到这幅鬼样子,起内讧了还是被变成废子了?”
彭斯年手指动弹了一下,随后掀了一下眼皮,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