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平屿郊区的路上,连贯的行驶着几辆警车。其中一辆车上,坐着林海市公安局的几人。
程墨和谢非坐在后排,他今日的衬衣一直扣到了最上面一颗,此刻闭着眼,整个人神色恹恹的。
二毛从后视镜瞥了,心想怎么休息了半天比没休息的状态还差?再反观一旁的谢非,你看,强度更甚,还负伤的老大就没这状态,神采熠熠,眼神含春跟偷了腥的猫一样。
到底不像他们经常锻炼的,这体质是差了点。谢队我不知道心疼人,把人程墨老师熬成这样。
殊不知二毛只猜对了一半,的确是他们家谢队长把人弄成这幅疲惫样的,不过不是熬的,是折腾的。程墨就没睡多长时间,要不是谢非手机里的定位报警叫的凶,他可能就睡死过去了。
导致他这幅模样的罪魁祸首正悄悄地按在他腰上,帮人按摩,谢非笑得没脸没皮,贴着程墨低声讲话:“还酸吗?”
程墨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
谢非无辜的看着他:“你现在不能怨我,是你自己不乖,我上午问你了吧,你老实交代昨晚你进工厂后发生了什么,你都不肯说。”
程墨一听这个,气急反笑,青年清冷惯了,一笑起来,眼尾微微上扬,能勾人魂魄。
他朝谢非勾了勾手指,说:“靠近点。”
谢非听话的把耳朵贴过去。温热的呼吸洒在他耳畔,一阵酥麻从腰椎升起。这感觉还没上升到顶,青年一句话,立马消失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