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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6楼的某一个窗户后,的确站着一个人。他一手插进西装裤口袋里,一手握着一只望远镜,注视着楼下两个身影。仿佛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他突然勾起唇,笑的颇为开心。

他的身后,躺着两个人,还有一个戴着帽子的男人正在用绳子捆他们的手脚,然而这两个人像待宰的羔羊,毫无动静。

没一会儿,那个戴帽子的人就起身,走到那个拿望远镜的男人身后,保持了一定距离然后恭敬地低声说:“先生,捆好了。”

男人依然握着望远镜,唇角是愉悦的弧度。

“嗯。记得把他们藏好了哦。”

戴帽子的男人瞥了一眼楼下的两个身影,有些不解:“先生,为什么不直接解决了他们?现在他们身处异地,孤立无援,不正是解决他们的好时机吗?”

那位先生突然轻笑一声,语气是最温和的,说的话却让人毛骨悚然。

“啊!你怎么还是不懂呢?我是个玩家,游戏的意义在于博弈和有趣。即使是打猎,也得有个周旋的过程。你要让你的猎物害怕,奔跑,提高他一切的本能,这样打下来的猎物才是最棒的。所以,我要跟他们玩到最后啊。”

身后的人沉默了,他有些不知道说什么。眼前的这位先生,疯狂,偏执,残忍,没有人性就像一个不讲道理,随时会爆炸的疯子。

但偏偏,只要被他定义为游戏,定义为对手,又可笑的讲原则。他对这位先生的感觉很复杂,从最初的抗拒到害怕,到信赖。

是的,他信赖先生,至于为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有可能他骨子里也是个疯狂的人。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