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谢非推门进来了。被绑住的男人瞬间不动了,他也猜出现在进来的这个才是狠绝色,刚刚随意按了一下他的肩膀都差点把他捏废。
谢非来到程墨身边坐下。
程墨放下手,眉头皱的紧紧的,盯着那狼狈的男人,对谢非说:“估计很他关系不大,这人满脑子的黄色废料。”
谢非视线也落在彭斯年身上,像扫描机一样扫了一圈,也皱眉赞同:“看着是不想,底盘虚的很,这种靠着药物来迷|奸的人渣,胆子也顶天了。”
“但也不能确保他是不是伪装的,你要不要试试你那方法?”
程墨瞥他一眼:“你当那是什么?到你嘴里怎么跟外挂一样。要随时随地什么人都行,那我不如去做上帝了。”
谢非诧异地看着他:“嗯?前两次,你不是很顺利?”
程墨:“这种是要以对方的意志服从于施术者的意志开始的,而没有这种服从就行不通的。你觉得目前这种情况下,有切入点可以让他信任我吗?”
谢非扫了被捆在椅子上的彭斯年一眼,眼神尽是嫌弃。
彭斯年:“。”
虽然不知道这两人因为什么把他捆了,虽然也不清楚这两人在说啥,但这两人把他骂的一无是处,从语气来看,应该不会对他造成太大的伤害,他第一次竟然有这种被骂也很开心的感觉。但是那个高大男人接下来的一句话又让他紧张了。
谢非站起来,随手拿过桌面上的一瓶可乐走到他面前,俯下身说:“那就让我来吧。”
彭斯年紧张的瞪着他,便见到谢非勾起了唇,笑的温和:“等会还请你好好配合,我恋人听不得吵闹,你小声点,如果控制不了,我会帮你好好控制的。”
说完他另一只手上的可乐“砰”,爆了。被谢非硬生生捏爆的。谢非看了眼手中的狼藉还嫌弃的“哎呀”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