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墨的手顿了顿,涩声应答:“嗯。”
……
赵文奇虽然还是那副慈眉善目的样子,一直往程墨碗里夹菜。
“小墨啊,你是不是搬家了,我这么久没见你,去了云澜两趟了都没见你回啊。”
程墨戳着碗里的那块鸡翅:“嗯,搬了,狠同事合住,他那离警局近一点。”
赵文奇眉头一紧,不赞同道:“你不会真打算在警局长干吧?”
程墨:“没打算,等毕业了就考虑离开。”
赵文奇迟疑片刻:“你还在查你父亲的事吗?需要叔叔帮什么忙吗?”
程墨拿筷子的手顿了一下。赵文奇如果当真跟他父亲的事有关,没什么每次提起他的父亲都可以这么坦然?还积极的想帮助他?难不成真是他想错了?
不对,赵文奇和他父亲是旧识,真有心,早就帮助调查了,不会每次都是口头说说。赵文奇应该是有心试探他。
想到这里,程墨继续夹菜:“还在查,教授是不是也觉得我父亲的事有蹊跷?”
赵文奇叹一口气:“小墨啊,叔叔这么说只是为了宽慰你,当年的事,不可能有什么蹊跷,你查个几十年也不会查出不同的结果,但是如果继续查,能给你生活的希望,叔叔也觉得是个可取之法。”
程墨抓住了“几十年”这个字眼。
赵文奇语气这么笃定,他们手里到底有什么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