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二毛:“这个孙小龙,过失杀人的具体细节你调查了吗?”
二毛点头: “调查了。他当时在一家房产公司当保安,房产公司老大你了解的,经常有闹事的,那天一个老太太来闹,说商铺买贵了,要退房,据说合同都签完了,没办法退,闹得厉害,孙小龙去维护秩序,拉扯老太太的时候,这老太太摔倒了,撞在一个桌子上,人就突然抽搐两下就没气了,但是尸检的时候说死因是突发心梗死亡。多倒霉啊这人。”
“哪家房产公司。”
“建业集团。”
谢非眼眸一眯,声音一沉:“高氏建业?”
“嗯,不就一个建业吗?”
谢非眉头紧锁,怎么又扯到了高家……不过如果扯到高家的话,那……谢非瞥了一眼程墨。
程墨手脚上的纱布过两天才能拆,他正百无聊赖的一边听他们聊天,一边看着放在床头的一只手表。
那只手表指针没动过,表盘支离破碎。
他正琢磨着到底要不要修好它,就感觉房间内瞬间安静下来。
程墨扭头,瞥见谢非扫来的视线,他平静地回道:“12年前,高明煦才11岁。你觉得他能知道什么?你要是能见到他父亲高峰,那倒是能问出点什么。”
谢非耸耸肩:“啧,我可还没说什么呢,怎么就护上了。你这样我可吃醋的,程墨老师。”
程墨:“你有这功夫,不如先琢磨下,这三个人为什么去收山货,我们去的那几天他们的活动轨迹是怎么样的。”
谢非笑着对二毛刘茹说:“啧,真凶。”
二毛刘茹一脸尬笑。除了跟着笑,他们还能做什么呢?干啥都不对,谁也不好得罪。
程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