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他昏迷到现在已经过去2个多小时了。他睁眼的瞬间有些茫然,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屋顶,周围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他瞪着天花板好几秒突然有些慌张,他以为又回到了被关着的那个精神病院,他一转头看便见坐在一边神色如常的谢非。
他愣了一下,然后松了一口气。他挣扎的坐起来。但身体虚弱,差点栽倒,谢非立马起身环住他,然后拉过枕头给他靠着。
程墨的脸靠在谢非的胸口,贴在脸前的温度让程墨不自觉的想往后仰,却被谢非按住了:“刚醒,就不要这么大动作。”
“谢谢”程墨的嗓子哑的都快出不了声音
谢非给程墨倒了一杯水,程墨小口喝着,半晌他清了清嗓子看向谢非:“你都知道了是不是?”
谢非笑起来:“知道什么?”
“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
“那你呢?你自己什么时候知道的?是一开始就知道还是才知道个。”
谢非这句话问的微妙。
程墨苦笑了一下,他自己什么时候知道的呢?他怎么可能一开始就知道?他知道谢非应该也查到了很多事情,所以他权衡利弊后决定选择隐瞒一部分:“我一直以为程新语跟我一样,还活着。”
谢非松了口气。
程墨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一个被银色链子拴住的卡祖笛。谢非只淡淡地瞥了一眼那笛子,并没有接话,程墨自顾自的说了起来:“你要问我程新语什么目的,我也并不清楚。程新语出现的所有记忆,我并没有。”
谢非诧异:“那你究竟是怎么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