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的。向渊慌忙地否认了这个想法。
他只是不想经历一场失败的婚姻,一定是这样。
向渊忽然心口绞痛起来。
这场婚姻,明明从一开始就是失败的,他在期待什么。
两人的冷战并没有因为向渊的发情期而得到缓解,反有愈演愈烈的意思。向渊惦记着案子,第二天一早就骑着摩托去了城西分局。
沈逸风在走廊里撞见他,一眼就看见了他颈后的抑制贴,抓住他的胳膊把人拉到自己身侧:“你疯了,发情期还来上班,不知道咱们局里有多少alha吗?”
“我知道,没事。”几乎一晚上没睡的向渊打了个哈欠,“宋郴呢?”
听到自己的名字,宋郴从更衣室探出半个脑袋:“向老师早啊。”
“早。”向渊回了一声,拍掉沈逸风的手,“我换衣服去了。”
沈逸风又把他拉回来:“你现在每天进了局里张口闭口就是宋郴,眼里还有没有我?”
向渊翻了个白眼,皮笑肉不笑:“我眼里除了助理就是尸体,你想当哪个?”
沈逸风盯着他看了两秒,问道:“你是不是跟你…跟那个人吵架了。”
“上班时间不谈私事,沈队,你没有工作吗?”向渊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我先去忙了。”
两个小时后,向渊跟宋郴收拾完回来,沈逸风刚好走到法医办门口,手里端着两杯咖啡。
“你是闲的没事干,天天来泡我办公室,”向渊开门进去,眼睛在宋郴和沈逸风之间转了个来回,“还是说,我这法医办里有人让你惦记?”
“我怕你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