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痕浸湿后座的皮质座椅,他弯着腰,给娇气的人擦拭脚上的沙子。
宜笙枕着靠垫,仰视看他。
白衬衫透了水,全部裹在他胸膛。那人的胸肌、腹肌便更显欲气。
“想什么呢?”见她出神看自己,秦见川问道。
夜色里,宜笙突然想到第一次被秦见川吸引,是因为她演出结束下台时被他的眼镜反光闪到,从而注意到那双四月春水般的深眸。
“你戴眼镜是因为近视么?”宜笙问道:“还是,想藏一下你那过于多情的桃花眼?”
秦见川攥着她脚踝,轻轻一拉,湿掉的短裙便从腿弯褪下。
然后又将印着fendi的薄毯盖在她腰上,只露出半截小腿。
“想听真话,还是胡言乱语?”
“胡言乱语。”
秦见川挠了她脚心下,关上车门,走到驾驶位。
“我是早产儿,眼睛是从娘胎里带的弱症。”
宜笙降下一点车窗,风迅速闯了进来,掀开盖在腿上的毛毯一角,白到发光的腿在后视镜中晃动,“所以,你真的能看清我么?”
“不是告诉过你,看人,分用眼和用心。”秦见川轻笑,余光落在后视镜,喉结也不知滚动了多少次,“我是用心在看你。”
宜笙心脏颤了颤。
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