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晔居然把徐庶给绑了,还伙同匈奴人准备发动巫蛊?

这不是开玩笑的吧?

他好歹也是汉室宗亲,不至于吧?

“敢问足下高姓大名?”

不等那个使者回答,韩龙已经带着哭腔大喊道:“太子,此人便是家父啊!”

“啊?!”

韩虓下意识的抬起头来,

邓铜全副精力都盯在他的身上,见韩虓抬头,立刻把钢刀高高举起。

“好你个狗娘养的,我早就看穿你不怀好意,吃俺一刀!”

“大哥啊,”还好丁立眼疾手快,一把按住邓铜,“你没听见韩护卫说话吗?这位是韩护卫的父亲啊。”

“放屁,韩护卫不是说他全家都死了吗?这是又从哪里出来的。”

丁立:“大哥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片刻之前,韩虓也不会想到自己会在此处见到自己的独子。

片刻之前,韩龙也不会想到自己会在此处见到自己的生父。

天下大乱已经进入了第四十年,人们已经见惯了父亲失去儿子,儿子失去家人。

离别多,重逢少,绝大多数人都会被战争和之后的疫病带走,少数能活下来的也会因为通讯和路途的关系再也不会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