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晔神色郑重起来：“所以你怀疑，桑纪和沈密，就是在活体实验室流水线上改造出来的产品？”

“不确定。”苏彷话风一转，“今年朱丽娅拍卖会都有些什么拍品？”

“公开的小册子里有不少奇葩的小玩意儿，包括但不限于某星际爱豆的初-夜权、斯图亚特第一位异种王用过的鼻涕纸，最搞笑的是这个，据说是苏炽戴过的戒指。”

蒙晔说着，调出图片。

苏彷轻笑了下：“他哪来的这个？”

“他就没有过这玩意儿。”蒙晔说，“反正拍卖会上的东西真真假假，假货居多。邀请的又都是星系里的豪门望族，看谁人傻钱多呗。”

“都有谁去？”

“沈家肯定是会去的，温箐遥可能也会去，让人意外的是姜家，姜柏息都破产了，还要借钱往那凑。”

苏彷挑了下眉：“为了姜怠？”

“多半是。”蒙晔吹了声口哨：“那可是姜家唯一的alha，姜柏息的心头肉，怕是还指着这位翻身呢。”

苏彷轻笑了声，明显不看好。

蒙晔想到什么，又皱起眉，“说来奇怪，姜令最近频繁联系荷程慧，大约是想约荷少爷谈生意。”

“她能有什么生意？”

蒙晔耸耸肩：“荷程慧可能也这样想，所以一直没搭理她。不过听说荷少爷也要去拍卖会，姜令多半会在那里接触他。”

苏彷沉吟起来。

蒙晔：“之前一直觉得姜家和荷家之间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会不会就是跟姜令有关？”

“说不好。只能去拍卖会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