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煦远看破不说破,微微笑了下。

沈泰河知道温煦远无事不登三宝殿,忙把人请进屋里,关起门来说话。

“大哥,如今形势对我们很不利。”沈泰清开门见山地说,“任静嘉已经把我们列为了主要目标,这件事,无论沈家做没做,都脱不了干系。再加上以前我们那些事……”

沈泰河知道温煦远肯定就是为这事来的,转向温煦远:“温兄有什么好办法?”

“好办法谈不上,但可以一试。”温煦远道,“我们两家在一条船上,彼此都知道,这次的危机不在于星盗,而在军方。”

“你的意思是……任静嘉?”沈泰河皱眉,“我何不尝不知他是最大的敌人,但他背靠任家,又是女皇亲自任命,要对付他只怕不容易。”

“倒也不必真对他做什么,女皇是眼里揉不下沙子的人,只要让他在女皇面前犯下大错,暂时免了九部部长的职位,我们就有翻身的机会。”

“温兄的意思是……”沈泰河眼珠滴溜溜转,马上定好计策,让人去叫沈密进来。

沈密被抽得走不动路,磨蹭了好一会才进门。

还以为沈泰河又要训斥,谁知沈泰河笑眯眯地朝他招了招手:“去,把你弄来整治那些小甜o的玩意儿给我拿来。”

沈密一惊,戒备地瞟了温煦远一眼:“没有,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臭小子,还跟我装!”

沈泰河踢了他一脚,沈密这才不情不愿地走了,再回来,手里捧着一个小糖包,里面是一把香甜的水果糖。

沈泰河满意地眯起眼睛:“任静嘉那些事已经闹得满城风雨,不管是不是真的,只要让它在女皇来访时变成真的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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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已经98岁高龄,近年来很少出席社会活动,不少人猜测御驾仙逝也就这几年的光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