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天才和疯子之间只有一线之隔，校长就是这样，说话颠三倒四，哪怕跟他共事了十几年，助理也常常跟不上他的思维。

助理小心翼翼地问：“这又是为什么呢？”

“因为没有人能顺利从老虎屁-股下离开啊，他是我见过的第一个，唯一一个。”童梦生微笑着说。

-

会场内，荷一大写地呆住。

荷程慧没好气拍了他一巴掌：“喂，你吓死啦？”

荷一被她拍得一个趔趄，摇晃着滚进沙发里。

完了，他明明是个渣男，却被爱情缠住了脚。往后余生，该不会都要跟这丑丑的小老头在办公室这样那样再这样了吧！

他被自己的想象吓到，没注意姜柏息走过来，把荷程慧叫到了一边。

“怎么，你是来谈赔偿的？”荷程慧挑眉。

姜柏息干笑两声，“只要钱能落进荷总你的腰包，多少我都愿意给。不过你有没有想过，荷一翅膀越来越硬，以后公司恐怕很难有你的一席之地了。”

“这不用姜总操心。”

姜柏息：“荷总，别怪我说话难听。我跟你多年的交情，你们公司的股份我也有，难道还会害你不成？”

“你到底想说什么？”荷程慧皱眉。

姜柏息呵呵笑着，望着远方，“荷一厉害啊，一招四两拨千斤，看起来笨拙，其实该拿捏的都拿捏住了，还让童梦生给了这么大的好处。免试入学，你说，他是真的傻了才不要吗？”

“当然不是。”荷程慧下意识说，说完意识到什么，再看向荷一时，心里多了一丝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