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哑只是暂时,可荷一又睡不着了呀。
看着他越来越憔悴的脸,尤许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听说桑家邀请的人里,有好几位学术大拿,其中包括催眠领域的翘楚,少爷如果能搭上这层关系,让对方支点招,想必晚上就能睡安稳了。”
“这位……翘楚,不能以荷家的名义打电话联系吗?”荷一打着哈欠问。
尤许:“……”
少爷不愧是少爷,轻飘飘就发现了他话里的盲点。
但他仍不想放弃劝说:“少爷不为自己想,也为荷家考虑下吧,听说当天到场的有各行各业的大佬,别的不说,就是姜家,也跟咱们合作着十几条航线的生意。”
“姜家?”荷一的鼻子皱起来,“不用了吧。”
姜柏息虽然领了他爱的号码牌,但短期内他没打算翻牌,再说姜怠……那么丑,要是去酒会还要看到他,不是给自己添堵吗。
荷一随手把邀请函往桌上一丢:“不去不去,还是按原计划,你给我安排到n8行星的飞舰。”
自打苏彷化成了风,他就总是梦见那条无垠星河。尤许猜那可能跟他童年生活有关,都说他在n8行星出生长大,那里离星河很近,也许那些模糊的梦境正是由此而来。
尤许说不动他,只得放弃,不过仍不忘提醒:“邀请函上有一个二维码,少爷还是进微信群亲自跟桑纪少爷说不去吧。”
“这么麻烦呀?”
“是呀。”尤许点头,“桑家跟咱们有很多生意往来,桑纪少爷倒不打紧,就怕送邀请函来的是他爸爸,少爷现在只是继承了家里的钱,公司经营权还没拿到手呢。若是多一个人支持,股东大会的胜算也能增加一分。”
“还有股东大会呀?”荷一叹气,早知道这么麻烦就不继承家业了。
对此尤许爱莫能助,安慰了他几句,将邀请函递给他扫码。
荷一低头戳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