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酒醒,依稀还记得那些壮举,姜怠恨不得拿瑜珈砖拍死自己。

总之就是后悔,十二万分的后悔。

自从姜柏息把荷一从偏远地方接回来,他就诸事不顺,都快沦为豪门圈笑柄了。

要问这段时间他有什么安慰,那只能是和路庭争在夜店幽会(?)……厮会(?)……不,总之就是两人一块愉快地吐槽荷一了!

说起路庭争,虽然血缘上是荷一的表哥,但半点表哥的待遇没享受到。本来家庭地位就低,还被荷一抢光了衣服和玩具,最要命的是,他从小就想拥有一家自己的煎饼果子店,现在也被荷一一句话作没了。

“日子没法过了!”路庭争醉熏熏地趴在吧台,跟姜怠说昨晚的后续,“……我妈多精明的一个人,愣是被他的逻辑绕糊涂了,他故意的吧,就为了霸占我爸妈那张水床!”

“那床是水做的啊?”姜怠问。

路庭争:“是啊!里面是水,表面看不出来,我爸妈可喜欢了。昨天刚买的,买回来我就听见他俩在上面打拳!”

“打啥拳?”姜怠又问。

“你说什么拳,爱的啪啪拳呗。”路庭争没好气白他一眼,要说姜怠这脑子,也就只能跟荷一比智商了。

路庭争摆摆手,“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妈被他绕糊涂后,居然觉得他说得对,给他唱了一晚上的小兔子乖乖,我爸还给他盖被子!我长这么大,都没享受过这种待遇!”

“太过分了!”姜怠一拳砸向桌子,“不过昨晚你爸也给我拍照了,这没什么吧。”

“那能一样吗!”路庭争嘶吼,“你就是个大……”

吼到一半,他想起这人才因为自己被关了一晚,撇撇嘴改口说,“大可爱。”

“你也很可爱啊!”姜怠受宠若惊,拿出手机自-拍。

两人熟练地商业互吹半小时,酒杯见了底。

等酒保续杯的工夫,路庭争咂咂嘴问:“你还记不记那小子以前什么样?别说忽悠我妈了,连表姑奶奶都忽悠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