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殊坛抱起小二哈,得意地翘了翘鼻子:“怎么样,服不服?”

“哇,你好厉害!”荷一十分捧场地拍手。

拍完作势去接小二哈,谁知姜殊坛往怀里一抽,用力揪秃了狗尾巴。

“这是我夹的,我撕烂了也不给你,谁叫你把我们家害得这么惨呢。”她说。

荷一:qaq

姜殊坛一面说,一面撕扯狗耳朵,不一会二哈就只剩了一个光秃秃的脑袋,她“咯”地一声笑出来。

“不过呢,你斗得了我哥,斗不了我姐,我姐跟金融巨头桑家可是有过命的交情,很快我们姜氏的资金周转就要缓过来了。说起来,桑家过几天有个酒会,好像没邀请你吧?”

还有酒会?荷一茫然地看向尤许,尤许也没听说这事,摇了摇头。

姜殊坛咯咯直笑:“你以为继承了你爸的钱就了不起了吗,告诉你,上流的世界最不差的就是钱,人家看重的是权势。你?你算老几!”

最后一个字说完,她把二哈扯成了一团棉花,往荷一怀里一塞,转身就走。

荷一呆住,脸颊肉眼可见地鼓起来。

半晌,他问:“尤管家,这不是我的商场吗,为什么姜殊坛可以进来?”

进来就进来,可她进来了还抢他的哈哈,简直没把他这个爸爸放在眼里!

尤许秒懂他的意思,拿出手机给保卫科打电话。

没多久电梯里就传来姜殊坛哭天抢地的尖叫,她被撸光了一身行头,不仅手里的购物袋,就连身上穿的高定,脖子上戴的项链也被扒了下来,然后如同破布似地被扔出了门外。

门口竖了块牌子,蓝底白字十分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