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彷盯着天花板怀疑人生,脑子里的小傻缺又开始歌唱:“跟着爹爹好好过呀,就怕爹爹娶后娘呀~”

唱着唱着,他反应过来,妈的,他一个孤儿,在想屁吃。

不如睡觉!

闭眼前,他伸长腿,悄咪-咪把荷一往床边跩了跩。

荷一半个身子都快掉下去了,却浑然不觉,甚至舒服地叭唧了下嘴。

苏彷犹豫片刻,又给自己加了副耳塞,这才阖眼睡过去。

这回没再梦到星河,他走在一片茫茫白雾里。

四下寂静,他听见自己的鞋子踩在雪里的声音,正在琢磨哪来的雪,忽然怀里一沉,什么东西砸了过来,差点压断他的胸骨。

紧接着一阵若有似无的暗香飘来,勾得他心跳加速,热血沸腾。于是他只能抱着那死沉的不明物体,一步一步向前挪,去找那香味儿的源头。

找啊找,找啊找。

源头没找到,怀里的东西却越来越沉。

最后叭唧一声,把他身体里的某种物质压了出来。

“!!”他又一次惊醒。

视线在雪白的天花板游离了好一会,意识才回笼。

然后他看见了那压着他胸骨的不明物体——荷少爷毛茸茸的脑袋。

只这么一会儿工夫,被褥制造的马奇诺防线就被攻破,色-欲熏心的荷少爷嚣张地扑进了他怀里,头枕着他肩窝,后颈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正对着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