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怠顶着一脑门包,从对面的急救车里跳下来。
“你还有脸站在这!”他怒气冲冲地,朝荷一挥舞拳头,“我爸差点被你气死,我妈一直哭,你-他-妈还有脸站在这,秀你-妈呢秀!”
荷一哭得不想理他,任由他上蹿下跳,表演了足足十分钟的猴戏。
这场景看在路人眼中,别有一番风味。
“我去,这姜怠是不是疯了,还在大街上,就敢这么凶。”
“哼哼,他家家教也就那样吧,能同时交往十几个女朋友的,是什么好人!”
“你们还不知道吧,姜柏息要不是和盛绣月结婚,现在还在步行街擦皮鞋。姜家算什么豪门,豪门水准都被他拉低了。”
“哟哟哟,荷少爷哭得也太惨了,小脸通红,跟只小兔子似的。这未婚夫要换成我,心疼还来不及,哪还会当众这么羞辱。”
“姜怠就是个人渣,丢咱们alha的脸!”
姜怠气得脑袋嗡嗡响:“你们懂什么!他只是看着可怜,凶着呢,力气超大!不信你们看我的手,我他妈都骨裂两次了!两次!”
围观群众以二代居多,姜怠平时是什么样子,大家心知肚明。
“啧,你还委屈上了。荷少爷一个娇滴滴的oga,还能吃了你不成?”
“就是,你可闭嘴吧!就你那大嗓门儿已经把荷少爷吓哭了,你想泼脏水,也动动脑子好不好!”
“嗨,姜少能有什么脑子?”
“也是,跟他站一块都自降身份。走走走,别被他传染了。”
作为圈里数一数二的渣男,姜怠几斤几两在这些二代中间早就传开了。现在姜家倒了,更没人愿意理他。
大家呼朋唤友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