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未来公公当的呀,太操心了!”某董事替他不值,“这要是我儿媳妇,直接退婚,看他还敢不敢折腾!听说没少拆你家吧?唉,谁能想到这是以前那个毫不起眼的小可怜呢。”

姜柏息干笑两声,没接话。

某董事撇嘴:“你呀,就是太好说话了。我瞧着荷董在世时,也没多看重他,取个名字都叫荷一,这是什么意思?一个姓荷的!一听就是随便取的。我看他就是以为家人死绝了,他就能充老大,独挡一面了,哼,还是太年纪,天真!”

他凑近一点,压低声音,“遗嘱还没落实吧?荷程慧那些人也不是省油的灯,非把他皮扒下来不可。”

“是啊。”姜柏息意味深长地说。

某董事拍拍他,“还是你这个未来公公靠谱,有你在,荷家那些东西跑不了。”

两人哈哈大笑几声。

某董事环顾四周,“那小子呢?仪式都快开始了,怎么还不来?”

姜柏息想起早上荷一折腾手工礼服的样子,呛了声:“还在梳妆打扮吧,oga就是麻烦。”

“话不能这么说,我看你太太就不麻烦。还是姓荷的能作,我儿媳妇要是敢这样,当场腿打断!”

两人说了些有的没有,又开始聊起生意经。

仪式快开始了,秘书过来,小声告诉姜柏息,荷一没按要求在休息室等候。

姜柏息眼皮一跳,总觉得又有不好的事发生。

随着司仪上台,会场安静下来。

“下面,有请荷一先生做为幸存者家属上台致词。”

宾客懒洋洋地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