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自己名分不正,吴元姗迟疑地看了荷一一眼,荷一眼睛晶晶亮地注视着他们,表情纯真,显然是没听懂斯图亚特语的缘故。
盛绣月道:“让你喂就喂,你看荷一做什么,他一个傻子,根本听不懂我们的话,你就是骂他他也会朝你笑。”
“是啊。”姜怠吃着吴元姗喂的菜,手往她裙子底下摸,“好吃!”
吴元姗又瞥了荷一一眼,轻轻推了姜怠一把,低声说:“不要。”
“怕什么。”姜怠嗓门大起来,“要不是联姻,谁想把他一个傻子请到家里来,当成大佛供着呀。妈,我看出来了,这特么就是我的克星,从把他接回来开始,我就没好过!能不能跟爸爸说说,把他赶回自己家去啊?”
“赶回去?”盛绣月说,“荷程慧那些人得高兴了,你也不算算这傻子现在多少身家,他从手指头缝里漏点,都够你的零花钱了。”
姜怠朝吴元姗做了个鬼脸,后者甜甜地冲他笑,不妒不嫉,简直是完美女友。
姜怠撇嘴:“我想娶姗姗,荷一再有钱,他的钱也只给小白脸,他不打我就好了!”
盛绣月也向荷一那边瞟了一眼,荷一正把一块金表戴到苏彷手上。
盛绣月翻个白眼:“啧啧啧,当着未婚夫的面勾勾搭搭,可真有你的!”
再一扭头,姜怠快把吴元姗的裙子扯烂了。
盛绣月:“……”
她感觉自己的头又开始痛了。
盛绣月没好气把姜怠的手拽回来,悄悄塞了一个白色小药瓶:“你爸说了,结婚之前最好收敛着点,结婚后你想怎么样都行。药我已经准备好了,每天往他的加湿器里滴几滴,过不了多久就会慢性中毒,失去意识。”
她说着,瞧了荷一一眼,压低声音,“唉,本来我是不想给你这个的,可这两天看下来,他也不像是会听我们话的人。那还不如早早弄成个痴呆,也显得我们姜家人有情有义。”
姜怠睁大眼睛,下意识朝荷一看去,后者仍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好奇地盯着他们。
姜怠迟疑道:“妈,这不好吧,不是说要重新开追悼会,万一被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