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又乐起来,抓着盛绣月胳膊说,“妈,你一会不出门吧,今天有好戏看了!”
盛绣月本来约了人打麻将,这会也不想出门了。
“我可不是为了看好戏,我这是不放心。”
“谁放心啊。”姜殊坛咯咯地笑,“折腾了这么久,也该让他看看谁是这个家的主人了,以后他连话都说不了,再想有人给他唱催眠曲,作梦!”
说到这里,墙角的大钟敲了十下,到荷一起床的时间了。
他打着呵欠,慢吞吞地从楼上走了下来。
尽管有alha夜夜催眠,但这几天他睡得并不好,姜家的床太小了,面料也不舒服,再说他还有那么多心事,连自己是谁都没搞清楚。
他坐进沙发里,一眼看见白管家那个硕大的行李箱:“白管家,你终于要去染头发了?”
白管家尴尬地咳了声,心说你见过谁染头发带这么大箱子的吗?
姜令朝荷一招招手:“你来得正好,这是新招的女佣,以后贴身伺候你,有什么需要你都找她,不用再麻烦白管家。白管家,按我们刚才说的,你去忙吧。”
白管家麻溜地遁了。
姜令转身用沃尔语叮嘱艾米几句,也走了。
剩下姜殊坛和盛绣月同荷一大眼瞪小眼。
艾米尽责地站到荷一身后,准备贴身服伺他。
荷一上下打量她一会,问:“你都会什么呀?”
这一句说的是通用语,艾米自然听不懂,一脸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