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设他也比那些不三不四的女oga有用处!”
想到妻子也是女oga,姜柏息压低了声音,“总之先把人娶进来再说,大不了再找个由头关起来,哪怕是杀了呢,也比不结婚拿不到钱强!”
话说到这份上,盛绣月再不喜欢荷一,也只能点头:“知道了。”
没一会,司仪过来请大家入席,荷家的追悼会正式开始了。
宾客们陆续入座,荷一被安排到了第一排,和姜柏息、盛绣月、姜怠以及一个没见过的女oga坐在主办家属一侧。
作为那场事故里唯一活下来的幸存者,他要以家属身份上台讲话。
姜柏息再三询问:“我给你的稿子带好了吗?”
“在这里。”荷一拍拍口袋,难得乖巧。
姜柏息放下心来,转头跟身后的老板聊起了生意经。
盛绣月坐在旁边,同样和身后的老板夫人说着话,会场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一派和谐景象。
“下面,有请家属致词。”
说话声这才停止,所有的目光向荷一看来。
荷一趿着会场临时提供的拖鞋,踢踢踏踏地走上前去。
不知是否有些紧张,他半天没开始,小鹿般清澈又明亮的眼睛骨碌碌打量着众人。
全场二十来人,一大半是他没见过的,他的目光在每张陌生面孔上停留,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姜柏息不悦地清了清喉咙,又指指他的口袋,示意他赶紧照着稿子念。
荷一这才收回目光,低头在口袋里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