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商弦舔了一圈牙齿,竟真的走到一边拉开车门坐了进去,临走前他降下车窗,看着贺星笑的猖狂,“亲爱的弟弟,我回来喽。”
贺星被他恶心到了,快步回了家,他爸不在家,不知道去了哪里。
贺星简单洗漱后疲惫的倒在床上,那药一下催生大量信息素,导致他的fa情期突然到来,过后便是浑身酸软,头脑发晕,贺星刚才是强忍着才没有露怯。
是夏落给他下的药吗?他到底想做什么?
贺星摸了摸后颈,创口贴早已经脱落了,霍意扬的牙印很整齐,摸着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一如数年前一样。
贺星沉沉入梦,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阴暗的厕所隔间,男人狰狞的笑容,下流的言语,和突然射进浓重雾霭里的一束光。
贺星看见年幼的自己无助的蹲在地上,满脸惶恐,神情凄凉,有人对他伸出来一只手,那人嘴唇微动,他说,别怕没事了!我是霍意扬,你叫什么?
第50章 你图什么
跨年演唱会从八点开始直播,贺星的两个节目节目一个安排在十点左右,一个在十二点前。
他坐在观众席靠前的位置,同桌的都是一些一线大咖。贺星态度很淡,客气有余亲近不足,他没有攀谈结交的兴致。
kitty的节目结束后贺星跟着他溜去了后台,在范宁探究的目光中把人拉进了一个空闲的休息室。
“kitty!我找了你好久,”贺星看着他,“你怎么了?”
kitty身上没有别的信息素味道,后颈也没有牙印,贺星松了口气,“你昨天喝的那个水有问题,对不起。”
kitty摇了摇头,他一向都是可可爱爱,活力无限的,今天却始终很低落,“我也没事,不怪你。”
贺星有些担心,kitty是他在青偶唯一一个朋友,和范宁更像是合作,是同事,可kitty是他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