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星跟着他拔腿狂奔,他们两个人不用遮掩,做一场戏却可以得到所有祝福,疯狂又错乱,却很爽。
贺星以前是听不懂摇滚的,今晚却格外投入,每一声鼓好像都敲在他心上。两个小时转瞬即逝,他同现场每一个人一样,身上所有细胞都活了过来。
他有一瞬间甚至觉得自己要爱上摇滚了,直白的愤怒,反叛,呐喊,沸腾。
直到喧嚣到达顶点,范宁凑近他耳边,声嘶力竭问了一句,“还爱吗?”
范宁拿出了贺星的手机,当着他的面,找到了最近那个通话记录。
他盯着贺星眼睛,一字一顿的吼,“告诉他!或者,忘掉他!”
他作势要拨,贺星猛地元神归窍,一把握住了他的手,无声的说,“不,不行……”
范宁和贺星对视片刻,眼里闪过无数情绪,最终还是松开了手。范宁揉了揉贺星的头发,叹了口气,把他的头扣进自己怀里,“只借你靠一会儿!”
歌声鼎沸,躁动不安的氛围里,贺星把手机放进兜里,静静的靠在范宁胸前闭上了眼。
愤怒,嘶吼,呐喊,摇滚醉人。
但他是贺星,他习惯与月亮的无声对白。
时间过得很快,《青偶》已经录制到了第七期,贺星一直是c位,累计票数比后面所有选手加起来还多。
这天下午结束录制,贺星和kitty正在舞蹈教室练舞,有人推门进来喊了一声,“a班的去d栋集合,导演有事儿找!”
kitty扔给贺星一瓶水,“走?”
贺星点头,他拿毛巾擦了擦汗,和kitty一起往d栋走,“范宁知道吗?”
kitty拿出手机,“我给他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