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裴绪,他谈不上爱或者不爱之类的词语,有一点好感,有一点喜欢,其实也并没有到非要和他滚床单的地步。
就那么一瞬间,干柴烈火一触即发,身体处于本能的借着一个吻把裴绪压倒在了身体下。
其实压倒的时候也是可以再起来的,可偏偏这人乖顺的紧,竟然也没有反抗,就这么任由他压着,甚至还伸手搂住了他的后腰。
有那么一瞬间,何尔帡的脑海里产生了无数的想法。
睡还是不睡,攻还是不攻,这是一个很值得思考的问题。
一分钟之间从自己哥哥的肚皮上滑落到边上的软垫上的小何崽崽,在睡梦中也跟着着急:“嘚嘚,不用管我,睡了他!”
事实上,他那一个爹的亲哥也确实没怎么想管他,见裴绪两眼放光,看他的眼睛又深情款款,他要是不做点什么,岂不是会显得自己的身体有问题?
虽然他现在的身体的确是有点问题,一只胳膊刚拆了石膏,一条腿也轻微性骨折拆了石膏不久,但只要不是那方面的问题,似乎所有的都不要紧。
裴绪长得不难看,或者应该说虽然并不是十分精致的长相,但却说有种独特的魅力。
那是属于大刀阔斧之下出来的艺术品,男人跟女人不一样,太过精雕细琢了,反而会失了味道。
何尔帡是个设计师,他懂的从不同的地方去欣赏一个人的美学。只瞧了一眼便觉着有些意乱情迷了。
随着身体的本能“堕落”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只需要低下头,吻住那张红艳艳的嘴唇。
在这男人顺从的迎接他的时候,撬开的他牙关,探进去勾连在一起便可以。
男人嘛,骨子里天生都有一种征服欲在,像何尔帡这样立场不明确的,能做上攻,当然比当受可好的多。
可事实落在裴绪眼里,又是另一回事。
他没料到何尔帡那个吻,即便起先自己撩拨的时候是想占一点便宜来着,更没想到,美人竟然这么主动,亲过了之后,勾着他的领口,就把他压在了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