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齐润抱着娃娃进了屋,不禁觉着惋惜,感叹世事无常。
听是书程的老板还挺年轻的,怎么说不行就不行了?生命可真脆弱!
林书程极认真的思考,难道是老板体力不大行,有不想在白月光面前跌面子,所以让他过去,想个招,去把他叫出来。
嗯,应该是这样没错。
要说何尔帡那样好看的一个人,性格也好,工作能力也强,怎么就在这方面……果然上帝都是公平的,给他打开的一扇门,必定要关上一扇窗。
要是能分享就好了,林书程恨不得把自己老公那方面的天赋异禀,分给何总一点,也省着他过早的腰肌劳损。
冰凉的水滴,从银色的莲蓬头里落下,一颗颗的水珠,啪打在半躺在白瓷地砖上的男人身上。
黑色的头发和白色的衬衫紧紧的贴在他的皮肤上,俊美的容颜带着一股子颓丧的魅惑感,从哪个角度来拍摄都必将是一组完美的时尚大片。
何尔帡死了一般,一动不动的贴着地上。
身体烧起来的痛感和心理上自以为很努力的往上爬,却在快到山顶的时候,跌落谷底,然后发现连山都不见了感觉交织着折磨着他。
沈齐润是他的年少慕艾,不夹杂着任何的利益,只是喜欢了,看他一眼,便能高兴许久。
过去这些年,那个潜藏在他心底里的人,越发的清晰,也越发的模糊起来。
清晰的是曾经的白衣少年,模糊的是现在的沈齐润……
他和他之间若是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何尔帡都愿意走到他的面前,可现在……一切都晚了,一切都是他自己自作多情。
林书程车快开到酒店的时候,给何尔帡打的电话。
“何总,我快到了,我是直接上去接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