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柏霖站起来,双腿发软还没抬腿后颈就突然被铁环一般的手掐住,叶君泽注视的目光恨不得把许柏霖掐死。
叶君泽用力一扯,许柏霖被甩飞出去,哐当几声,许柏霖撞在墙上,床头的台灯和小物品全部都被扫荡落地。
被撞坏的台灯,碎片落在小腿上,许柏霖靠着墙,脑子被撞得晕乎乎的。
“妈的现在你还狂。”梁承在他原本的伤势上雪上加霜,嘴上还总是骂骂咧咧。
“你自己的人自己回去教训。”叶君泽转身从一旁的地上抽出一个小盒子,一打开,一股寒气就迎面袭来。
梁承整理一下自己的外套,装作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梁楠嘴里的血止不住的流,被梁承的人犹如拖着死刑犯一样拖走。
梁承和叶君泽相视一眼,许柏霖磕磕绊绊的站起来看着叶君泽的眼神,虽然害怕,但多了几分坚韧。
哭过以后他双眼布满血丝而且很干涩,看着叶君泽颤动的瞳孔,叶君泽把箱子里的东西拿出来。
是一根长而硬的鞭子,许柏霖看着这个东西心里生出一股恶寒,许柏霖哆嗦一下。
“我给你说了这么多次,你为什么就是听不懂人话?我说过我想疼爱你,你为什么总是要忤逆我。”叶君泽的轻轻波动唇齿,看着手里的长鞭,眉眼之间溢出寒光。
许柏霖咽咽唾沫,呼吸有些急促,梁楠说得对,不是一个人,不是物品,凭什么叶君泽要剥夺他的全部。
“叶君泽…你最好今天弄死我。”许柏霖开口,他靠着墙,整张脸也变得有些涨红,看着他手里铁鞭,许柏霖心里不再惧怕。
叶君泽攥着手柄都恨不得攥出水来,他倒要看看许柏霖现在能有多硬气。
挥舞着长鞭打过去,砰的一声,头顶的灯被打爆了,唰的一声铁鞭落在肩膀上,巨大的疼痛和鞭子的牵扯力让许柏霖直接跪在地上。
黑暗的欢迎,许柏霖浅浅的呻吟在房间里徘徊,霎时间火辣辣的痛觉开始从肩膀蔓延。
许柏霖额头布满了薄汗,捂着肩膀上的伤口,从窗外透进来的月光中可以看得见他的肩膀有一条长长的血痕直达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