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烨不闹了,偏着头不看冷奕。
冷奕撤了腿,俯身在白爷的侧脸上落下一吻:“我知道。”
他知道但也不会改变什么,也不会让白烨改变什么。
从某种当面来说,冷奕的掌控欲和白烨旗鼓相当,而且他喜欢……
冷奕和白烨当晚就登上了去e国的飞机。
白烨倒时差期间接到了靳绅一通阴阳怪气的电话,捡着靳绅话里的漏洞都轻轻巧巧地把谨慎的话都堵了回去。
靳绅一开始拖着没有赔付定金的意思,却在莫飞介入之后变了态度,赔付的定金在除夕前一天就到账了。
白烨想安安分分过个年也没再揪着不放,和冷奕商量着初一上午去给大哥二哥拜年下午去拜访莫飞。
两人倒时差的两天大多数时候都在分坊三楼呆着,偶尔夜间出去走走,一路牵着手不怎么说话却分外满足。
除夕夜赌坊更热闹了。
赌坊因为过年在赌坊大堂张贴了年画和窗花,每个包间门外都贴了对联和福字,显得喜气热闹。
白烨和冷奕吃过年夜饭在三楼卧室看着窗外不断炸开的烟花,半晌没言语。
“看了这么多年的烟花,今年才觉得有不一样的地方。”一场烟花停了白烨才低声道。
冷奕偏头看他。
白烨自顾说下去:“每年都是一样的烟花,实在是没什么好看的。”
“嗯。”冷奕终于应了一声,“我在。”
白烨看他一眼:“少自作多情,我的意思是每年都在j国守岁,所以看同样的烟花才没什么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