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邓禹奇看他一眼,“不严谨,什么叫泡妹啊,那是你弟媳,你得把身份摆正过来。”
乾韧开车上了主道,车里的音乐震天响,邓禹奇给他降低了一点音量,“这炮能放几下?”
“不知道,二十下?”乾韧想了一下,“没几分钟就全炸完了。”
“行,那也够了。”邓禹奇捏了捏他的肩膀,“那等下放完了也麻烦你帮忙把剩余垃圾带走啊。”
“妈的!”乾韧盯着他,“我可真他妈是你兄弟!”
“就是,你要不是我兄弟谁是我兄弟?”邓禹奇讨好地给他捏了捏肩,“下回叔叔打你我一定替你挡着好吧?或者你看上了什么东西直说好吧?”
邓禹奇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机械表,然后等乾韧打开后备箱,“你说这样开着车跑放花炮会不会更威风啊?”
乾韧盯着他没说话。
“您说,您看怎么方便您自己来好吧,我不多嘴了。”
邓禹奇笑了一下,然后站到一处明亮地方给武迦尔打视频电话,那边秒接通。
“还以为你不打了呢。”武迦尔说,“不是说好二十分钟等你电话的吗?”
“哈哈哈,后来吃饭了,没来得及,”邓禹奇冲他挑眉,“现在,应该也不算太迟吧?”
“你在外面?”武迦尔瞅见他身后的空荡荡的马路。
“昂。”邓禹奇点头,又问,“说实话,想我没?”
“想了啊,”武迦尔漫不经心地说,“想了又能怎么着啊,现在又不能抱着啃一口。”
“噢~敢情你的想我是想亲我啊?”邓禹奇不怀好意地笑。
“何止呢,”武迦尔凑近镜头,故意压低声音,“不仅想亲你,还想干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