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禹奇认出来了,是上回那位,叫周嘉华的那位帅哥。
“要么上去要么回来。”乾韧说。
“我上去干嘛啊?”邓禹奇长叹了一口气,“跟有病似的。”
“那你回来,我来接你。”乾韧说。
邓禹奇摇头,“我想看看。”
“你干脆回来吧,天涯何处无芳草?”乾韧问,“哥给你另外找一个成不成?”
“不成。”邓禹奇直接拒绝道。
“那你想怎么搞?”乾韧问。
“网上都说出现的频率少一点儿说不定就会被想念,”邓禹奇揉了揉眉,“我……”
“行,那你干脆别理他了,他回来了也别理,冷落他几天,让他知道没有你……”
“没有我日子也照样过。”邓禹奇打断他的话,“挂了吧,我明天回来,不劳少爷您为我的事日夜操心了,你早点睡吧。”
广场上的人不少,大家各自占着一部分区域,跳广场舞的,玩滑板的,小孩十块钱一坐的蹦蹦车,欢声笑语,乐声阵阵,其乐融融。
大概到十点多,人们开始逐渐离开,最后只剩下几个玩滑板的,不管过几立,摔跤与成功,都会有人在旁边起哄砸板呐喊。
邓禹奇远远地坐在台阶上看着那堆人,武迦尔滑了一截直接从台阶上跳了下来,半蹲,点板,起跳,翻转,落地,滑行,一气呵成,行云流水。
啪,啪,啪。
邓禹奇给他鼓了个掌,然后看了眼手机上叫车的距离后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