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人站在柜台前挑选恐怖副本,邓禹奇则站在人群的末尾,要是等一下没人发现他就不跟着进去了。
心里暗自打着小算盘,脚步也一步步往后退,突然腰却被人一把拦住,他吓得哆嗦了一下跟着往旁边一跳,“我操!”
“你怕啊?”武迦尔看着他脸上的笑意不止。
邓禹奇深吸了一口气,朝他慢慢靠过去,压低声音说,“我也就和你说了,虽然我是个唯物主义者,但其实站在这种环境下说这些话的时候,我都是违心的。”
武迦尔笑着捏了捏他的肩,“那正好了,我也怕。”
“你也怕?!”邓禹奇话中有种找到同类的兴奋感,“那行,你怕我就不怕了,多个人就会多种安全感。”
“你在别人身上找安全感?”武迦尔问。
“对,我自己的安全感已经瘫软罢工了。”邓禹奇看着正排队进门的人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走,”武迦尔推着他的背跟进去,“你走我前面,我把手搭你肩上。”
“你有没有看过那种电影啊?”邓禹奇进了门,前面是乐乐的高中同桌,还在和前面的人讲话,他回头问武迦尔。
“什么?”武迦尔压低声音问。
“就是这种,一个人搭着一个人的肩膀往前走,走着走着就只剩你一个人了,但是你前面搭着的肩膀还在,后面搭在你肩膀上的手还在,但是就是没人讲话了,你喊话也没人应,大家就步伐一致地往前走,你也不知道你身前身后的是人是……”
“啊——!”
‘鬼’字还没说完,突然密室里传来一声惨叫,紧接着前面的一堆人作鸟兽散,一个跑的比一个快,一个叫的比一个惨。
“沃日!”
邓禹奇吓得立马也不敢动了,贴墙紧紧地站着,禁闭着双眼,搭在他肩上的手捏了捏他,他心里一哆嗦,“你……你你……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