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最近众所周知的,是珂然恋情告吹,发生了什么,什么时候发生的,怎么羽梵和谢熠突然之间也告别了起来,是不是他们一心都扑在珂然身上的时间里,忽略了羽梵什么?
带着如此这般难过、反思、自责的心情,隔天,珂然到了工作室,径直就走向了羽梵,并且微微弯腰,将侧脸贴在羽梵的头上,轻轻地抱住了她。
羽梵正在看尤姿给的行程表,对于珂然突如其来的拥抱,只是愣了半秒,很快就明白其中用意,反安慰地伸手拍了拍珂然的腰。
单纯想要传递温暖的拥抱过后,珂然如有切肤之感地细细端详羽梵的脸,想问她为什么,出口的却是一声叹息。
爱情这东西,让人有问不完的为什么。这是珂然迄今还冒着泪花的初恋带给她的感悟。
问完一个为什么,很快又能冒出另一个为什么。
如果埋头钻在了里面,永远也不会有答案。
“没事。”羽梵看着大家虽然没问出口,但默默担心的表情,豁然地对他们说:“爱又不止一种。我有你们,有音乐,还有观众,我特别满足,真的。”
羽梵不说还好,一说就惹得还没有完全从多愁善感中走出来的珂然扁起了嘴来,含着闪闪泪光摸着羽梵的头发。
看到珂然眼中的悲伤,羽梵再次摸摸她的腰,对她也对自己说:“我们都向前看吧。”
珂然吸了吸鼻子,将热泪逼了回去,点点头,说:“嗯,向前看,专心搞事业。”
羽梵看向同样宽慰地笑起来的迦桥和汀仔,接着珂然的话,豪情万丈对尤姿说:“姿姐,这个行程表不行呀,塞满吧。”
尤姿收起心中如风吹湖面般微微荡漾的感动,挑了挑眉,道:“这可是你们说的,别没两天就来找我哭。”
两个女生现在很上头,两个男生温柔地奉陪,话先撂下了:“谁哭谁是小狗。”
两天后,尤姿没等到任何一个人跑来找她哭,倒是接连等到了几件让自己险些绷不住的事。
在十足平凡而宁静的一个晚上,一条关于二周目乐队吉他手汀仔出轨家暴的新闻在网上掀起了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