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落幕的时候,为了加深大家记忆,四人特地再次介绍,他们是二周目乐队,但是迦桥无论去哪个平台搜这五个字,都没有看到和他们有关的内容。最后,迦桥还是在一个专门做本地新鲜事的用户账号下,看到了他们在商场里的表演视频。
视频是一个合辑,类似于t动图。他们四个人在台上的照片仅出现了两秒,就翻页了。
原本觉得和厚金乐队的正面较量才是上难度的部分,以他们乐队的综合实力???来说,开头应该很顺畅的陆迦桥,在件件事都爆冷,频频事与愿违的情况下,也逃不开颓唐地瘫坐在椅子上,妒忌还趁着心态出现裂痕的时候翻云倒海,让他不断想起厚金乐队一帆风顺的成名之路,双眼愈发像灵魂被掏空一般失去光彩。
“我们那天应该专门请个人在台下帮我们拍视频的。”
两天后,羽梵终于在网上看到有人发相较完整的他们的表演视频,并且配文:“这个乐队不错耶,有人知道吗?好像叫二周目乐队。”
可惜的是,拍摄者当时起码位于三楼以上,视频一看不清楚人脸,二杂音极多。
鉴于此,汀仔悔不当初地拍了下桌子,做出感慨。
不单单在这个环节,自觉对整个活动的性质都把握得不够到位的珂然,在反省的过程中,听到汀仔的话后,转念一想,说:“厚金当初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我们是不是应该换个套路,与其等着别人帮我们把视频拍好传上网,我们可以自己完成这个动作呀。”
当初提议找舞台,就是因为厚金是经由一个舞台,被人拍了视频传到网上火起来的,于是四个人依葫芦画瓢,把希望寄托在了也能出现那么一个关键人物,能够把他们的表演视频拍下来传到网上,复制同样的效果。不想这个主意反倒把他们统统带进了盲区,明明他们还可以更主动地去做一些事,而不只是被动地等待发酵。
经珂然这么一反思,羽梵也被点醒,顺着她的想法继续往下说:“珂然说得对。我们可以做自媒体,用乐队的名字在各个平台创建账号,由我们自己发视频,去让更多人看到。”
“对。”每个人手上都领了任务之后,大家只聚焦在自己分内的事上,停止了在其他方面的思维发散。迦桥也是这时候才想起来,能做的事情里,还有自运营这么一项。
见每个人都露出茅塞顿开的表情,羽梵首先用电脑打开一个常用的社交平台,珂然、迦桥和汀仔都起身围到羽梵身后,一起看向屏幕。
用户注册界面很简洁,只需要输入手机号,获取验证码即可。羽梵对着这个界面,却顿了顿,然后回头去看珂然他们。
珂然、迦桥和汀仔彼此确认地看了对方一眼,然后看回羽梵。
珂然先说:“我手机号已经注册过了。”
迦桥接着:“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