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熠看向老白,只见视线扫过的一排同学,都因传话任务完成,而低下头继续自习。
老白冲他咧嘴笑着,指了指下面。
谢熠心想老白不至于大费周章喊他甩流氓,但表情还是有一丝疑惑,因为再一想,好像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见谢熠如此这般无默契,老白谨慎地确认窗外没有老师埋伏后,举起手机对谢熠晃了晃。
谢熠回身,从包里摸出手机,看到老白在三分钟前给他发了条信息:“这周六你什么安排?”
谢熠又回头看了老白一眼,见老白一脸期待,谢熠就回了一个字:“没。”
半天,不见下文了。谢熠再次扭头,看到老白已经收起手机,趴在桌上一边傻笑,一边写作业。
谢熠不理解也不想考究,对于老白数不清的发病长河中的这一次,也是一点头绪没有。
和他想到什么做什么,常常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性格不同,对于老白来说,谢熠可太好懂了。
他说有,就是有,说没有,就铁铁是没有。
老白下巴靠在桌面上,心里美滋滋地想,羽梵和柯予只邀请了他,没有找谢熠耶。
只有他。
only 。
啊哈哈哈。
周五晚上最后一节课结束后,谢熠背好书包,走到把书一摞一摞从书包里拿出来,往抽屉里塞的老白边上,问他:“明天打不打球?”
老白把空书包拉上拉链,摇摇手指头,说:“我没空。”
两个人一起走出教室,放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