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儿甩着尾巴,轻盈地跳跃而走,对主人的问话置若罔闻。当然也可能是没听懂。
景殃啧了一声:“白眼猫。”
鹿白不可思议道:“这是你的猫?”
“嗯,它叫季权公。”景殃懒懒地说,“喂不熟。”
嗯,宠物随主子。鹿白心想。
有个小厮从远处走过来,汇报:“公子,姜姑娘已经在别院安置妥善。”
景殃满意道:“知道了。”
小厮退下之后,景殃侧头,问:“你还有事儿?”
“我……”鹿白一时卡壳。
景殃看了她几秒,转身往前走,再次留给她一个背影。
鹿白一怔,想到他提到姜姑娘时,唇边一晃而逝的笑容,心头莫名涌上一股道不明的怨气。
你在那喝酒,我在抄经文。
你流连花丛,我还在抄经文。
你去安置美人,我又在抄经文。
你的美人欺负我,你也欺负我。
你对我冷淡的就像这位叫什么公的猫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