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是虚掩的,一进去绿衣就迎上前:“总算回来了……燕燕!”
他折身,提高音调喊道:“先生,先生,是燕燕回来了!”
两个孩子抱成一团,又哭又笑。孔蠹捏着山羊须,强作镇定地笑道:“快,快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
“正是想请教先生。”秦悦拿出那只装有诡异东西的水杯,把今晚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伯奇鸟上前一步,躬身致歉:“实在是惭愧,整件事都是因为我贪嘴引起的。只要能够弥补我的过错,您请尽管吩咐。”
孔蠹点点头,回了一礼。本来就严肃的表情,在看到秦悦杯子里的东西时直接变成了严厉:“你是说此物是从伯奇肚子里出来的?”
“是。”
“怪哉!怪哉!此物名为朝染,我只在一本已经不存世的古书上读到过。如何得名未曾可知。但这东西是千年前的一位异士所造。自从那人去世后,就没人再见过。怎么又死灰复燃了?”
朝染。死灰复燃吗?
孔蠹追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秦悦摇摇头,这个问题他在回来的路上也问过伯奇鸟。但鸟类的时间观念单薄,只分四季,认不得西元纪年,再加上吞食朝染后,身体一直没受他控制,所以很难说这事已经过去多久了。
因为担心这东西日后可能还有用,秦悦再度将其封存。
孩子走失的事情告一段落。孔蠹叹了口气:“小子,看来你最近身边的怪事有点多啊。”
“怎么说?”
“那本你带来的书,有点意思。明明只有百年历史,上面记载的东西起码也有七八百年了。虽然被撕得不成样子,但我可以告诉你上头的东西相当邪门,你切勿研习。”
秦悦默了默:“怎么个邪门法?”
“操纵邪灵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