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念指尖勾着休闲外套下摆走在机场，鸭舌帽檐压得低，手机贴耳时只抬了抬眼尾，声线懒得像浸了冰，连指尖敲行李箱拉杆的动作都透着漫不经心的酷。

“说吧，我听着。”

“…找到线索了。”手机那头传出模糊的说话声。

机场人流擦过身侧，乔念鸭舌帽遮住半张脸，只露一截冷白下颌线，嗯了一声的尾音拖得轻，却没半分软意。

她目光扫过登机口标识，转身迈腿朝着那个方向走去。

“在哪儿？”

“法属奥尔森岛。”

细腰控说：“有人发现他们在那里重启害人的实验。老大，你要找的人会不会在那里？”

“不会。”行李箱滚轮碾过地砖，乔念推箱不停，帽下眼尾扫过登机口电子屏，接电话声低懒，指腹转着拉杆。

“为什么？”细腰控不明白。

乔念靠廊柱等待，卫衣绳松垂：“因为她最想要做的不是完成赛岚的没做完的事业。”

“什么意思，我没听懂。”细腰控满头雾水。

“烬瞳是赛岚培养的心腹，对赛岚忠心耿耿，哪怕在赛岚死后，她也没投奔第六洲任何势力，而是带着赛岚残余势力逃走了。说明她忠心的只有赛岚这个人，而非第六洲。”

“她会替赛岚完成遗愿，但对她来说不是最重要的。她最想做的只有一件事。”乔念手机贴耳，眼尾微抬，声浸着懒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