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
赵定昌、秦天朗、魏国庆三人的电话同时响起。
他们本想把这杯酒喝下再接,奈何响的太刺耳,只能放下酒杯,接起电话。
三人听到电话中内容,都露出如丧考妣一般的表情。
他们放下电话。
赵定昌压抑道:“被划线了,南山会不允许再利用集体优势,同时与某一企业竞争,否则,南山会必须解散!”
“同时,要把前一段在六合市的地产项目,均价提高到与林天耀地产公司同一水平。”
所有人同时一愣,南山会存在的意义,就是利用集体优势去争夺一个项目,如果不能维持此核心,南山会与乌合之众有什么区别?
现在的举杯,与狐朋狗友聚会又有什么区别?
这时。
赵如意又道:“大家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或许,丁闯根本不是对现状无能为力才离开,而是与昨天在酒店里,与电影节聊天的两个小时有关?”
所有人:“……”
……
飞机上。
丁闯透过窗俯看着省城,要比回来时清晰的多,万家灯火、安乐祥和。
无论外界怎么说,他自己的定义是……狼狈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