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

不能发飙！

缓缓接过扩音器，开口道：“这个……那个……”

说了半天，说不出来，如鲠在喉。

不又看向旁边的丁闯，把问题推给他，已经这样了，就让他继续讲吧，再不好能不好到哪？

可是，丁闯带着朱刚走了……

钱磊：“……”

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

门外。

“我怎么感觉你在帮他？”

朱刚很少发表言论，可现在，他实在看不懂，忍不住道：“如果关东市场真的这样做，就成了良性循环，以后生意会越来越好，你岂不是更没有机会收市场了？”

丁闯缓缓道：“你也说了，真这样做会变好，前提是真，他敢不敢这样做还是个未知数，如果不敢这样做，就得罪了顾客，出尔反尔，对他还是有影响的。”

朱刚还是不解，皱眉道：“为什么不敢？这明显是好事！”

丁闯略显苦涩道：“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人人都知道是好事，但做起来就是很难，因为每个人的利益并不同，执行者的利益与受益者有冲突，就很难执行！”

“我给你举个最简单的例子，自古以来变法者都没有好下场，王安石被罢官、刘禹锡、柳宗元被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