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闯转头看了看,微微一笑道:“楼叔太客气了,我已经在这里两天,不算是新进门的客人,不用太客气。”
客气你大爷!
楼叔干笑一声,坐到茶几另一端的摇椅,沉吟片刻,想要心平气和与他交谈,可还是没办法控制心中最真实想法。
崩溃道:“丁老板,你不应该在电台上说那番话啊,咱们干的行当本来就见不得光,你……你还光明正大的骂他们,这不是,这不是在宣战嘛!”
他想说得了便宜还卖乖,觉得太难听,没办法说出口。
“怕了?”
丁闯笑问道。
“厄……”楼叔被问的全身紧绷,这家伙说话一点不留余地啊,太不给面子,我特么哪是怕了?我是都想死了!
树大招风的道理三岁小孩都懂,赚钱嘛就低调一点,可你倒好,没有风,你开始哗哗扇风!
自己扇自己!
你生怕我们死的不够快啊。
当然,嘴上不能承认。
尴尬道:‘谈不上怕,只是认为没必要,楼寨老辈流传下一句话,富贵也要低头,意思是不要太招摇,招摇容易招祸。’
“你就是怕了!”
丁闯铿锵有力道:“咱们思想不同,在我看来锦衣夜行还不如不穿衣服,富贵,就是要让所有看到,反击,就是要让敌人疼,他们疼,我才痛快,如果打他们一拳无关痛痒,还打他们有什么意思?不仅要杀人,还要诛心!”
楼叔五官都要纠缠在一起,你不只是诛他们的心,还在诛我的心啊,我只想带着全村低调发财,可你倒好,非得高调,忽然之间有些后悔,当初不应该把丁闯留下,至少眼不见心不烦!